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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道2:20世纪中国视野中的世界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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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三(第1页)

美国钢铁大王安德鲁·卡内基曾告诫自己:“人生必须有目标,而赚钱是最坏的目标。没有一种偶像崇拜比崇拜财富更坏的了。”他一度沉浸在商海之中,一旦他醒悟过来,他的改变令他不朽。

埃塞尔在朋友家里结识了米哈伊尔·伏尼契,后者讲自己的革命经历时,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埃塞尔:“你在某年的复活节是在华沙过的吗?”埃塞尔点点头。“你去过城堡对面的街心花园吗?”埃塞尔有些吃惊。“当时我因为参加革命活动被捕,被囚禁在城堡里。天天望着花园发呆,有一天偶然发现了你。后来,你就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了。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你。”两年后,埃塞尔成了伏尼契夫人,后来成了写作革命英雄故事《牛虻》的作家。

威尔第曾说:“20岁时,我只说我;30岁时,我改说我和莫扎特;40岁时,我说莫扎特和我;而50岁以后我只说莫扎特了。”

1916年的一个夏夜,大数学家斯坦豪斯在一个公园里散步,突然听到了一阵阵的谈话声,更确切的是有几个词让他感到十分惊讶,当听到“勒贝格积分”这个词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地走向了谈话者坐着的长椅,原来是巴拿赫跟人在讨论数学。斯坦豪斯就这样子发现了巴拿赫,并把他带到了学术界。他说:“巴拿赫是我一生最美的发现。”

以色列政治家拉宾的父亲曾想去保卫耶路撒冷,但因为平足没有通过体检,最后在本-古里安的默许下如愿以偿。多年以后,以色列的首任总理本-古里安拍着拉宾的肩膀说:“小子,当年要不是我让你老爹通过体检,你就不可能出生在耶路撒冷了!”

哲学家卢卡奇结识俄国女子叶莲娜,对他的一生有重大影响。叶莲娜16岁参加革命党,一度怀抱婴儿与炸弹,行刺沙皇重臣。事败后她流亡巴黎,幸得卢卡奇接济,两人闪电结婚。婚后叶莲娜移情别恋,卢卡奇继续资助她,并将自己的一本书题献给这个“炸弹女郎”。哲学家布洛赫说:通过结婚,卢卡奇“拥抱了陀氏的俄国”。另有人说:与叶莲娜邂逅,标志卢卡奇挣脱韦伯铁笼,转向激进主义。

随着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小说家黑塞找到了真正适合他的生活状态,他结束了战俘辅导等工作,一心投入创作。“宁愿当个怪人、流浪者度过半生,也不愿牺牲心灵,当一个尽职责的绅士。”

据说阿道夫·希特勒曾到一个精神病院视察。他问一个病人,是否知道他是谁,病人摇摇头。于是,希特勒大声宣布:“我是阿道夫·希特勒,你们的领袖。我的力量之大,可以与上帝相比!”病人们微笑着,同情地望着他。其中一个人拍拍希特勒的肩膀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开始得病时,也像你这样子。”

大数学家希尔伯特的博士宣誓仪式由校长主持:“我庄严地要你回答,宣誓是否能使你用真诚的良心承担如下的许诺和保证:你将勇敢地去捍卫真正的科学,将其开拓,为之添彩;既不为厚禄所驱,也不为虚名所赶,只求上帝真理的神辉普照大地,发扬光大。”

39岁那年,特伦查德的命运出现转机。他见年轻人玩飞机,自己也被强烈吸引,他决定学习飞行,很多人不理解他:“您都40岁的人了,还冒啥险?”他后来被尊称为英国“皇家空军之父”。

朗道曾经无奈地说:“漂亮姑娘都和别人结婚了,现在只能追求一些不太漂亮的姑娘了。”他指的是量子力学,量子力学是现代物理学的基础,由海森堡、薛定谔、索末菲和狄拉克等幸运儿建立,朗道因为比他们小几岁所以没能赶上这次物理学史上关键的淘金行动。有的人感叹:朗道生不逢时。

罗斯福夫人年轻时从本宁顿学院毕业后,想在电信业找一份工作,她的父亲就介绍她去拜访当时美国无线电公司的董事长萨尔洛夫将军。萨尔洛夫将军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她,随后问道:“你想在这里干哪份工作呢?”“随便。”她答道。“我们这里没有叫‘随便’的工作,”将军非常严肃地说道,“成功的道路是由目标铺成的!”

卡夫卡一生孤独忧郁。德国文艺批评家龚特尔·安德尔这样评价卡夫卡:“作为犹太人,他在基督徒中不是自己人。作为不入帮会的犹太人,他在犹太人中不是自己人。作为说德语的人,他不完全属于奥地利人。作为劳动保险公司的职员,他不完全属于资产者。作为资产者的儿子,他又不完全属于劳动者,因为他把精力花在家庭方面。而‘在自己的家庭里,我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小沃森对父亲所经营的IBM没什么好印象。小时候参观工厂,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浓烈的烟雾、噪音以及刺鼻的金属味。1937年,小沃森前往IBM销售学校,熬了两年坚持到学业结束。小沃森成了正式销售员,但他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花在飞行和泡妞上。他的风流韵事在公司内沸沸扬扬。他有股倔劲:“我不能让IBM支配我的生活。”

查理·卓别林5岁时偶然开始了他的表演生涯。他的母亲是音乐厅演员,一次演出中失了声,不得不离开舞台。查理上台唱了一首名曲。歌唱到一半,雨点般的钱就扔到了台上。查理停下来,对观众说,他先要捡一下钱,然后再把歌唱完。观众笑了。这是卓别林神话般生涯中赢得的几百万次笑声中的一次。

1925年,美国著名的犹太裔出版人贝内特·瑟夫和他的搭档唐纳德·克劳弗尔举债收购“现代文库”,1927年正式创办兰登书屋。最初只是打算每年“偶尔”出版几种珍藏版图书,所以取了这个英文名字,谁曾想就此演绎了一段20世纪出版界的传奇,成为一个巨无霸式的出版王国。贝内特的墓志铭是:“每当他走进房间,人们总是因为他的到来而更快乐。”

1936年,不愿节制而不断肥胖下去的好莱坞影星罗斯顿在英国伦敦演出时,突然晕倒在舞台上,人们手忙脚乱地把他送到伦敦最著名的汤普森急救中心,经诊断,他是因心力衰竭而导致发病。紧急抢救后,他虽勉强睁开了眼睛,但生命依然危在旦夕。尽管医院用了当时最先进的药物和医疗器械,最终还是没能挽留住他的生命。弥留之际,罗斯顿喃喃自语:“你的身躯很庞大,但你的生命需要的仅仅是一颗心!”

马斯洛认为,人类价值体系存在两类不同的需要:一类是沿生物谱系上升方向逐渐变弱的本能或冲动,称为低级需要和生理需要;一类是随生物进化而逐渐显现的潜能或需要,称为高级需要。马斯洛理论把需求分成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社交需求、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五类,依次由较低层次到较高层次。马斯洛说:“心若改变,你的态度跟着改变;态度改变,你的习惯跟着改变;习惯改变,你的性格跟着改变;性格改变,你的人生跟着改变。”

经济学家科斯年轻时开了一门课——“企业组织”。他给朋友写信说,他非常喜欢这门课,虽然他并不知道他表达的观念有那么重要,但他个人很是满足:“对这门课来说,我采用的是全新的教法,所以我觉得极为满意。有一点我感到很自豪,这些全都是由我一个人构思出来的。”后来他在诺贝尔奖的得奖演说中回顾说:“当年我只有21岁,阳光从未停止照耀。”

数学家哈代说:“从实用的观点来判断,我的数学生涯的价值等于零。”

杜鲁门在宣誓就任总统后,对记者们说:“孩子们,如果你们祈祷的话,那现在就为我祈祷吧。我不知道你们这帮家伙是否曾有过一车干草劈头盖脸地落在身上的感觉,但当他们昨天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时,我觉得好像月亮、恒星和所有的行星都落在了我的身上。”“祝您好运,总统先生。”一个记者喊道。“我希望你没有这样称呼我。”杜鲁门叹道。杜鲁门就这样当上了总统。当年,杜鲁门参加副总统竞选也出于类似的无奈。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丘吉尔见到了铁托,于是对他大声说道:“你可知道,在战争期间,我可不大喜欢你。但是现在,由于你所采取的立场,我比较喜欢你了。”铁托笑笑说:“我可不是为了你的喜欢而活着。”

丹尼尔·贝尔曾是一个叫丹尼尔·波洛斯基的少年,他后来改了美国姓氏并扬名立万。“就这样,一伙贫穷而骄傲的外省青年,伫立在生活边陲,盼望着跨入门槛的机遇。”屈瑞林说,这类英雄故事早在福楼拜、詹姆斯小说中重复了多遍,可它依旧充满了现代含义。无论那英雄的名字是皮普、于连、海辛斯,“命中总有一只巨手,托举他穿过丛林,成为伦敦、巴黎、圣彼得堡的名流”。

随着年龄增加,毕加索在作品中表现的色情越来越强烈,但更多把自己置于偷窥者的地位。他自己也曾承认:“我们上了年纪,不得不把烟戒了,但是抽烟的欲望还是有的。爱情也一样。”

萨缪尔森回顾自己的一生说:“行将迈入古稀之年,我的感觉如何?和音乐家瓦格纳与威尔第同等高寿的歌德曾说,年老与年轻之别,在于年轻人的体力总是呼之即来,随时待命;反之,八旬老翁只有在巅峰状态下,才能有最佳表现。”

在回首创业历程时,雅诗·兰黛夫人说:“我一生中工作的每一天,无不与推销有关。假如我相信一样东西,我推销它,不遗余力。”

据说作曲家埃林顿自跟钢琴结伴后几乎没有一天不从事创作。他说:“你知道情况是怎样吧。你一回家就想上床。当你正往床那里走,你得经过钢琴,它似乎在向你调情。于是,你坐下来弹几下,当你抬起头看时,已是早晨7点了。”自然,埃林顿把他1973年发表的自传取名为“音乐是我的情妇”。他写道:“音乐是我的情妇,她在我生活中占主要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