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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第1页)

里《易经》更主要的是从哲学角度出发认识和分析世界用的,而不是用来算卦的,饶是如此,赵一飞还是点了点头,庄重地回答道:“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会尽力的。请诸位老先生放心。”

七位老人又如何能够看不出赵一飞心中的不以为然,但又无法多说什么,只能心中默默祝愿天下生灵少受些荼毒,赵一飞能够早些认识到自己的肩上担负的重大责任。暗地了摇了摇头,周远舟转移了话题,“既然这样,就拜托赵先生了。那么,下面就带赵先生和张先生参观参观我们的研究所吧。二位以为如何?”

高兴地接受了邀请,七个人带着赵、张二人向后院鱼贯而去。

后院并不大,真正的东西原来都在地下。地下室的面积到是非常的大,除了过道有些过于狭窄外,实验室中最小的面积也足有几十平米大小,设备非常的简单,由于这里没有电,就是想用高级的设备也不可能,这一点是赵一飞始终没有想明白的,为什么不用电?为什么不用精密的仪器进行监测和试验?不过看看几位老人的样子,赵一飞心中猜想可能他们对这些现代知识不了解的原因吧,而当代的年轻人又有多少人能够耐住寂寞带着这种地方进行研究呢?更何况研究成果又不能外泄,就算是这里的这种孤独也足够让普通人发疯了。想到这些,赵一飞心中对他们不由得更加敬重。大概外面的小伙子们看自己的眼光中的那种不满就是源于这些吧,赵一飞心里判断到。

其实这次赵一飞的判断出了偏差,他并不了解外面的小伙子们其实都是孤儿,从小就被八位老人收养并进行训练,每三年时间某特种部队会派几位教官过来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事素质训练与考核,平时则跟随八位老人修行并配合试验。由于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训练和教育,再加上平时在试验中不断的强化自身,所以后来的特种部队教官往往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反而被这些小伙子收拾得够呛。更让他们气愤的是不管平时来多么大的人物,院门都从来没有打开过,所有人都是从墙上跳进跳出的,当然师父们是不会这样的,他们拥有的深厚内功可以轻松的飞过去,更别说这么隆重的迎接了,这两个人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干什么非要用这么大的架势迎进去?!就是在这种心理下才会出现赵一飞与张元进门时发现的敌视情绪。

参观了一遍后赵一飞发现尽管没有现代化的试验设备,但研究所所做的研究确实非常不同,尽管由于保密的需要很多实验室并没有对二人开放,但从有些门上涂的放射性符号就可以知道里面必然有更惊人的试验在进行着。

回到客厅的时候已经下午两、三点钟了,听到赵一飞与张元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七位老人才哑然失笑,抱歉的让一个小伙子端来了一盘水果给二人享用。赵一飞与张元也就不再客气,由于出来的时候没想到会遇见人,所以自己也带了干粮,本打算与七位老人和外面的小伙子们一起用餐,但老人们笑着解释说他们早已经辟谷几十年了,小伙子们最短的也辟谷有九年了,平时只需要喝点水,最多吃点水果之类的就足够了,所以还是二人自己享用吧。赵、张二人听老人这样说,只好不再客气,大吃了起来,毕竟走了这么久的山路本身就已经有些饥饿了,又说了这么多话,参观了实验室更是让二人饥肠辘辘。

不过吃着饭的赵一飞可没有闲着,对于辟谷问题,他非常的感兴趣,问了几位老人很多的有关辟谷和修行的问题。在一边陪着的张元不明白赵一飞为什么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只好闷闷地听着他们聊着这些让人稀里糊涂的各种问答。

吃过饭后,由于赶回红花生产基地需要很多时间,所以赵一飞与张元提出了告辞,老人们也没多挽留,只是希望赵一飞能够保重身体,并打算派一个小伙子随行保护,但在赵一飞与张元的拒绝下只好作罢。

第二章再造

直到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赵一飞和张元二人才算回到了红花生产基地,幸好现在是夏天,白天的时间比较长,而且两个人的体力都不错,能够持续的赶路,否则很可能回来的时候已经大半夜了。饶是如此,郑克强师长和刘炳昆政委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了,心中不住的埋怨自己为什么答应赵一飞出去透透风的要求,不过还好,就在二人正打算派出人员寻找的时候,通风口附近的岗哨传回消息说他们回来了,一直悬着的心这才回到了二人胸中。接下来自然就是派人先行迎接,吩咐说自己随后就到。

由于回来的路上张元和赵一飞讨论说既然人体科学研究所属于保密项目,而且从红花生产基地的郑克强师长和刘炳昆政委的表现来看二人对此并不知情,所以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人体科学研究所的事情,免得发生不经意泄密情况。对此赵一飞到是非常赞同,不过出发点与张元的不同,他心中认为那些老人家们清修惯了,频繁有人打扰显然不利于开展研究。

又呆了半个月,该准备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红花基地秘密地进行了开工典礼,虽然是秘密进行的,但为了表示重视,中央军委总后勤部的田盾上将还是出席了仪式,尽管不能为外界所知,但看到总后田盾上将的身影出现在主席台上,并且亲自宣读了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兼军委主席海天碧的贺信,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情绪都非常激动,上台发言的职工代表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不负国家的重托、不负军委的重托、不负人民的期望把红花生产基地建设好,用最大的热情、最大的努力生产出质量最好的红花炸弹,为保卫国家、建设国防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而作为红花炸弹总设计师的赵一飞也不得不发言,尽管不愿意参加这样的公众场合,但看到了这些日子以来这些军人们没日没夜的苦干精神,赵一飞还是受到了很大的触动,虽然还是非常的讨厌战争,但对于这些可能的未来战争执行者们还是表达了深厚的尊敬,正是在这种情绪下,看着台下这些日子来同甘共苦,现在正密密麻麻而又整整齐齐地坐在那里静静里等待自己发言的士兵们,赵一飞隐隐激动的情绪让他说出了很多的鼓励的话,报效祖国是每一个中华儿郎的责任,并且保证在今后的研究工作中会优先照顾红花炸弹的进一步研制和改进工作等等。其实赵一飞并不知道,在台下的这些人中,绝大多数人在得知赵一飞是红花炸弹的总设计师,而且亲自来到这里和他们同甘共苦的生活了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又亲自解决了那么多安装和调试上的困难后,在他们的心中,赵一飞已经被神化了,在他们看来,赵一飞就宛如他们心中的神一样,在工作中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技术难题都可以顺利的解决,这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也正是这种神化的心理才会让赵一飞在历史长河中掀起了自己的浪花,才会让这个世界上又增加了一个变数,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人类世界上,每增加一个变数都带来了无穷多的可能,不知道赵一飞又会给人类带来那些可能性?

看到赵一飞那微微激动的样子,同在主席台上的田盾心里非常的高兴,看来自己的这步棋没有走错,亲自感受是医治战争厌恶症最好的良药,现在的赵一飞估计已经完全地被自己,不,确切地说是被我们国家握到了手中。想到这些,一向以冷面而著名的田盾上将的眼角嘴边居然浮现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得意的微笑。虽然与会的绝大多数人并没有看到和注意到田盾的这些表现,但作为老特工人员的张元又怎么会忽视掉这些细节!相信在国安局的报告里有关田盾上将的内容又会有所增加吧。

开工典礼结束后,时间已经到了八月底,由于之前的调试工作进行的比较完善,赵一飞决定回红花研究所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很快秋天就要到来了,大漠绿化的事情还有很多需要安排的事情,而且丽娜的失忆症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来之前安排给他们进行的纪录也不知道做的怎么样了。出于保密的需要,这里对外界仅有铁路电话转接联系方式,考虑到不方便之处,所以赵一飞始终也没给红花研究所打电话,只是每星期给岳琪写了一封信,告诉她自己很好,多说是不可能的,任何有可能泄露机密的话语都不能提,甚至连地址都不能写,而且信件都是由部队安排送到其他部队然后再转到地方邮局投递,为的是防止间谍人员通过信件地址等等内容查找到红花生产基地所在地。而且据张元说自己每星期发一次信还是特批后的结果,一般的生产人员只能每个月收发一次信件。不过相比之下他们还是比自己要强,赵一飞心想,不管怎么说他们还能够收信,可自己却只能写信而不能收信。于是在田盾上将离开基地的时候,赵一飞与张元二人也开始启程返回红花研究所,老吕等人则定在一个月后返回。

一路上看着本来是漠漠黄沙的大地处处都换上了益发翠绿的外装,特别是从青树村到大漠绿化研究所这一段路程,由于青树村人民的尽心照料和研究所内农、林专家的刻意照顾而显得愈发的长势良好,看着这一切,赵一飞与张元心里都非常高兴,两个人心里都在默默地祝福着,祝福着整个大漠能够最快的换上绿装,这样整个人类的生存环境都将有所改变,而我国同时也会受惠于这种变化,至少湿润的气候条件更易形成,降雨量也会有所增加,虽然平均气温可能会总体略有下降,但气候的逐渐改变对于人类的生存条件,或者说对整个生命圈的生存条件的改良都有很大的正面作用。

到了研究所的门口,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丽娜,赵一飞非常高兴,他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以为丽娜的失忆症已经治好了,否则她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迎接的,但张元心中就非常的不痛快了,一方面提高警惕防止丽娜对赵一飞采取突然行动,另一方面心里面不由得大骂现在的这帮年轻人怎么工作这么不认真,这种危险人物也能让她随便走动吗?来到二人面前,丽娜给了赵一飞一个热情的拥抱,这一招让赵一飞非常的尴尬,毕竟中国人并不习惯如此热情的迎接方式,不过看着丽娜那光秃秃的脑袋他和张元二人还是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就在赵一飞和张元大笑的时候,丽娜突然一个扭身,右手一个直拳就向张元袭来,同时左手钩拳也兜向了张元。就在赵一飞愕然之间,丽娜的直拳已经到了张元的眼前,眼看着张元就要被丽娜击倒在地,赵一飞还没来的及反应出该怎样去救张元,突然丽娜与赵一飞只觉得眼前一花,张元已经从二人面前失去了踪影,丽娜的蓄势以待左手钩拳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用。就在丽娜和赵一飞一错愕之间,这些日子被高手们训练有素的丽娜马上意识到后背空虚,正准备反肘防护时,只觉得后腰一麻,身子陡然一沉,便向地面撞去,幸好这时赵一飞已经反应过来,双手托住丽娜双肩才让她不至于跌个头破血流。就在张元从后面抓住丽娜的双手准备将其反绑的时候,不远处的门房传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一群人走了出来。

原来在赵一飞等人走后,继续给丽娜进行记忆分析的小组为了方便的测取丽娜的脑电波就将丽娜的头发全部剃掉了,不过由于丽娜的记忆分裂的非常严重,尽管在某一段记忆中对这种行为非常的愤恨,但在别的记忆段中对这种行为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还好愤恨情绪持续的时间不长,本来就比较开放的丽娜还是能够接受剃成光头的行为。相比于这些研究人员来说,国安局和军方派驻的负责安全工作的小伙子们可就倒霉多了,在赵一飞等人离开后的日子里,由于某个小伙子无意间的一次玩笑行为,导致了丽娜的误会,处于本能的保护自身的需要,两个人开始大打出手,出乎意料的是丽娜的搏击能力非常的好,还没有两个照面就把那个小伙子放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这一下这些小伙子们算是找到了娱乐的事项,于是每天都有人挑战丽娜,不过丽娜的水平确实非常的不错,尽管这些小伙子们都经过严格的武术训练,而且军方派来的那些人员都是特种部队出身,还是有很多人败倒于丽娜的长腿之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能够把丽娜收拾的心服口服。于是在这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里,除了每天的脑波记录工作,众人的乐趣都集中在和丽娜的搏击训练中,也正是在这段时间中,很多安全人员掌握了美国搏击训练的特色——那就是一个“狠”字,至于其它方面倒没有多少可以学习的地方。而对丽娜来说,实际上她学到的更多,以前的训练和现在的搏击是完全不同的,中国的搏击术源远流长,在世界上享有着最高的荣誉,尽管已经失忆,但对于中国武术的向往还是深深地烙在脑海之中,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够这么长时间和众人进行搏击活动的根本原因之一。通过同这些中国精英级的搏斗,丽娜也发现中国武术却是不同于其他国家的武术,对于那些一般水平的就不提了,而那些能够顺利收拾掉自己的人员出手与其他人完全不同,在他们手里,无论自己多么凌厉的进攻往往被对方只需一下就能破解,然后自己就已经被置于失败的下场,如此试过很多次后,丽娜再也不敢和那些真正的高手较量,只是不时的请教一些问题,而那些败于丽娜之手的也想这些人请教,于是双方在不知不觉中都提高了自己搏击水平,虽然他们自己没有多少感觉,但看在这些高手眼里他们已经变得不同了。

看到他们这么胡闹,张元狠狠的训了自己带来的那些国安局的小伙子们一顿,尽管军方的人员由于管辖权的不同不便于直接教育他们,但张元还是不客气的指出了他们这种行为的危险性。看到张元身手如此了得,众人也十分的佩服,实际上如果不是国安局的这帮小伙子知道张元身手很好,但谁也不明确知道到底好到什么程度,他们是不会挑拨军方人员和丽娜进行这次的突袭行动的。反过来特种部队出身的几位搏击高手也非常的佩服张元的身手,俗话说的好,“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张元露了这么一手的结果就是一向认为拳头是老大的这些特种兵们反而和国安局特工人员之间没有了以前那种互相轻视的心理,在以后的合作中益发的亲密起来,这倒是张元始料不及的。

而赵一飞看到丽娜和张元的身手后却严格的检讨了自己,以前认为自己也练过武术,自以为碰到危机时至少自保还是可以的,现在才知道这种想法是大错特错的,当时在滨城自己的孟浪行为现在回想起来多么的可笑,多么的不成熟,他明白了如果没有国家保护自己在国外的间谍看来只是手到擒来的猎物,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一直以来张元始终形影不离的守护在自己的身边,明白了张元对自己的看重,明白了这里面隐隐的还有很多的期盼在内。也正是在张元与丽娜的这次交手后,赵一飞开始收敛自己那科研人员特有的浪漫主义行为,对张元等人也开始发自内心的配合,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还像以前那样失踪的话对张元等人、对国家是多么大的不负责任。

回到实验室,赵一飞开始整理和分析丽娜这些日子以来留下的断断续续的谈话片断和脑电波纪录,原来丽娜的生活从小就充满了不幸。丽娜的父亲是一名中长跑运动员,母亲则是一位科技工作者,可能是很好地继承了父母的优点,丽娜从小就表现出良好的身体素质和分析能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