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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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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第1页)

我现在已经是彻底的‘闲’ 人,四月份的一个下午,我躺在阳台上的遮阳蓬下,懒懒地晒着日光浴。不能怪我这么做。我这个人本来就是极度怕热。又怕被太阳晒坏皮肤,可又渴望和大自然做些亲密接触…呵呵。就这样折衷一下。

虽然手里翻着书,心里却吊着刚刚做的怀孕测试。明明记得每次都要求他戴雨衣的,怎么还会?可是我的月事一向很准的,现在都两个月没有来了。

这大半年,牧也和我说了很多次要结婚,但我真地十分享受恋爱的感觉,总说稍微过段时间。可如果有了孩子… …哎,反正早把他当老公了,差的只是一张纸而已。

阳光下的我有些昏昏欲睡,忽然牧从屋内出来,穿着我硬给他套上的,绝对夏威夷风格的衬衫,沙滩裤,极为不自然,有些躲躲闪闪地走到我跟前。我不由轻笑,看来保留前世记忆有时把一些习惯也带了过来,比如,大夏天地,他也总是要衣着正式整齐。也幸好现在有空调,冷气机这样的家伙,才不至于使他又中暑病倒。

只是,明明是个酷哥型的超级帅哥,偏偏有比我还白的肌肤,让我那个心里不平衡啊!其实,在他还是那个冷面王胤禛的时候,他的皮肤也是很白的,不比我当时差… …哎,再叹一口气。

“终于决定出来晒太阳啦?决定晒出小麦色肌肤,改走性感帅哥路线了?” 我用书遮阳,挡在眼睛上方,看着牧。

“不是,出人命了!” 他一脸严肃,虽然不再象前世那样冷着脸,如西伯利亚的空气一般,但骨子里还是透着一种凉意,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信号。可是,我喜欢啊!我爱极了夏天抱着他的滋味,晶晶亮,透心凉,真地很舒服。不过他地话却是让我一愣,从对他的宵想中回过神来,也跟着紧张起来:“什么出人命了?你家还是我家?怎么回事?”

他却没有了声音,反而躺下来,几乎半躺在我身上,快速地用唇封住我地,手却抚上我的小腹。唇舌相交,轻挑慢拈,等我早就被他晕得不知方向的时候,伸出手试图解他衬衫扣子时,却被他的上半身压住了手,低沉的笑声从我胸口方向传来。他抬起头,看着我依旧有些迷蒙的眼:“是这里出人命了!现在你同意马上结婚了吧!” 他依旧留在我小腹上的手此时却烫到人心里。

“你确定?” 清醒了些的我,看着明明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的他,偏偏还故作严肃地板着脸。

他从旁边拿出那根试孕棒:“看到没有,两条红线!人证物证确凿!这回你总要嫁了吧!”

“好!” 其实我早就想嫁了,撇开上辈子,我也早就认定,他是这辈子的唯一了。不过我的双手缠上他的脖子,故意****地道,“那你现在想不想回味一下制造人命的过程?”

牧的脸有些微红,却不知是因为我的答案让他兴奋的,还是他也已经情动。他一个挺身,站起来,随后将我也抱起来:“以前不知道那些庸医怎么说的,还太医呢!害得每回你有了身子,我就得禁欲十个月。现在才明白,只要小心点就好,真是浪费啊。不过,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他的话,有种让人感觉混乱的不清,毕竟,这一世,我什么时候生过孩子?可我明白他的意思就好。他将我抱回屋里,顺带用脚关上了门。(以下片断,要看请付费,哈哈… …)

婚礼在五月初八举行,一切依照古代中式婚礼来。当我疑惑地问他,这么短时间,要说筹备一个隆重的西式婚礼,加班加点还能完成。但若是这种十分严格按照古礼来的婚礼,礼服,用到的小物件等等,不是那么好找的。

那时候的牧,脸上一点疑似的红晕,被我问急了,才坦白,其实自从巴黎回来,肯定了两人的关系,他就开始忙碌筹备婚礼,只等我点头,就可以马上举行。

他的箭术没有退步,隔着马鞍接过我手的那双手依旧有力,坐帐的时候,他的手也还是一样不老实,挑开头盖的时候,他眼里的晶亮,恍惚,依旧如三百年前那个十九岁的少年一般,带着渴望,深情,以及隐藏着一丝不安,和终于再次结为夫妇的满足安心… …前世今生,两世为人,有夫婿如此,我还能求什么?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我亦与君随!

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全书完)

番外 胤禩/莫沫:她在灯火阑珊处

胤禩/莫沫:她在灯火阑珊处

因为外篇不想分开一段段发,所以,可能不是每天有,但每次都是完整的一个外篇。这篇就是六千多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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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

浦东机场内,冷气开得很大,只穿一件夏衣,稍微不挨冻的人,皮肤都冻出一些鸡皮疙瘩。莫沫木然地站在平滑电梯上,他的心,此时就像在冰雨里晾着,又冷又湿。而烟灰色薄西服商议内袋里的那枚十克拉的钻戒,却如地狱烈火一般,烧灼着他的胸口,冰火交融的煎熬,是不是就是这样?

故意染白的寸长雪发,半框金丝边眼镜,配上这样一张儒雅,精致的脸,十个人看到,十个人驻望,不分男女老幼。而他眼角两道浅浅的细纹,又为这份儒雅添上几分轻染的沧桑,应和着那头雪白,使他整个人看起来不染尘世地清灵。有几个少女,甚至在一边,捂着胸口,呆呆地地看着他。

若是往常,莫沫或许会对他们回以礼貌地一笑。但现在……他借着从口袋掏手帕的动作,捂住那枚钻戒,捂住受着冰火煎熬的心:诺诺,诺诺……他还是晚了吗?他可以安慰自己说是同名同姓吗?他可以欺骗自己说那个他最纯最美的初恋,依旧在等他吗?等他?呵呵,当初是他倔强地先推开她的,不是吗?

机械般地提了行礼,机械般地坐上出租车莫沫地思绪飘到了十二年前。家境小康的他。大富之家地她;校草的他,校花的她;才子的他,才女的她……不负全校学生众望,走到了一起。他还记得第一次牵她的手,是在一次校演结束,在拥挤的人群中,他握住她地手。心仿佛从胸膛里跳出来。她笑得让月亮失色,他羞得脸色仿佛煮熟的虾。手里直冒汗,怕弄脏她地手,却又舍不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