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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悲歌之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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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运河的萧条(第1页)

阿莲的眼中闪动着泪光,她轻轻依偎在杨文远的怀里,声音哽咽:“多谢老爷愿意为我报仇!家父在天之灵终于可以瞑目了。”

杨文远紧紧握住阿莲的手,眼神中透露出决心:“莲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

阿莲感受到杨文远手中的力量,心中的感激之情难以言表。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在这温馨的时刻杨文远吻着阿莲的额头说道:“那今晚是不是要奖励一下我啊。”

听到这话,阿莲脸上马上浮现出一片红云,在蜡烛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动人,杨文远再也忍不住了。

当夜春风拂面,疯狂了一夜的杨文远感觉腰酸背痛,色字头上果然一把刀,太伤身体了。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杨文远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身旁阿莲轻柔的呼吸。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舍之情,真的不愿意离开这温馨舒适的温柔乡。然而,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要的责任,还有一千多号人跟着他吃饭呢。于是,他强忍住眷恋,轻轻起身。

阿莲似乎感应到了杨文远的动静,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温柔地问道:“老爷,您起这么早要去哪里?”

杨文远轻轻抚了抚阿莲的头发,微笑着说道:“莲儿,我要买些战马回来。你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阿莲听了,乖巧地点了点头,起身服侍杨文远穿衣,并且帮他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她知道杨文远是个有担当的男子,他要做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杨文远整理好衣袍,来到正厅,召见了李子墨。

他坐在主位上,看着曾经的主人现在只能坐在下首,心中不禁有些感慨。他开口问道:“李先生,附近哪里可以买到战马?”

李子墨沉思片刻,回答道:“大人,淮安府城城西有个骡马市场,那里应该有您需要的战马。”

杨文远点了点头,说道:“好,你退下吧。我这就去一趟淮安府城。”他决定亲自去挑选战马,确保买到的是最好的马匹。

于是,杨文远带着五个亲卫,乔装打扮后跨过了大运河,一路南下。他们绕过清江浦城,往东南方向走去。

沿途的运河上,往昔的繁华已如过眼云烟,船只稀疏地散布在水面,仿佛孤独的叶子在秋天的寒风中摇曳。

昔日那南来北往、船帆如云的景象已然不再,只剩下几艘残破的货船在宽广的河面上缓缓前行,显得格外寂寥。

运河两岸,曾经繁忙的码头如今也变得冷清了许多。

一排排苦力站在码头上,他们衣衫褴褛,面色黝黑,那是长时间在户外风吹日晒留下的痕迹。

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河面,渴望着能有船只靠岸,为他们带来一丝生计。

每当有船只缓缓驶来,这些苦力们就会立刻精神一振,争先恐后地涌上前去。他们挥舞着手臂,大声呼喊着,希望能引起船主的注意。

有的人甚至不顾一切地跳进水中,游向即将靠岸的船只,只为了能抢到一个装卸货物的机会。

这些苦力们为了活下去,每天都在用尽全力挣扎。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连续多日没有找到工作了,家中的妻儿老小正等着他们带回食物和微薄的收入。

每一次的失败都让他们感到绝望,但每一次的希望又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

“老李,你今天还没找到工作啊?”一个面黄肌瘦的苦力问道。

“唉,现在的船越来越少,哪里还有我们的活路啊。”被称为老李的苦力无奈地叹了口气,“家里还有老母妻儿等着吃饭,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谁说不是呢,这世道越来越艰难了。”另一个苦力接口道,“北方沦陷,大运河断绝,北去的船只在清江浦就停止北上了。山东现在更是没人敢去,去了就是送死啊。”

杨文远恰巧经过,听到了这些对话。他心中一动,走上前去问道:“几位兄弟,你们说现在漕丁兄弟的日子如何了?”

老李抬头看了杨文远一眼,见他衣着华贵,气质不凡,知道不是寻常人物。

他叹了口气,回答道:“老爷您有所不知啊,现在北方沦陷,大运河断绝,北去的船只都不敢再北上了。山东那边更是闯贼的地盘,谁敢去啊。轻则船货被抢,重则性命都没了。我们这些苦力也只能在这里等活干了,日子越过越艰难。”

杨文远听了老李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之情。他感叹道:“世道艰难啊,百姓何辜。”

老李和其他苦力们听了杨文远的话,都默默地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这位大人虽然同情他们,但也无法改变这艰难的现状。他们只能继续等待,等待那渺茫的希望出现。

杨文远看着这一幕幕凄凉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之情。他知道,北方的沦陷使得南北大动脉的漕运陷入了瘫痪,无数靠运河为生的百姓陷入了困境。

杨文远眺望对岸,淮安府城那雄伟壮丽的身影映入眼帘。城墙高大而坚固,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守护着这座运河重镇。

宽阔的护城河环绕着城墙,河水清澈,波光粼粼。

运河上,一座石桥横跨南北,将两岸紧密地连接在一起。这座石桥宛如一条巨龙,横卧在运河之上,气势磅礴。

石桥的设计精巧,三个巨大的桥洞宛如巨龙的鼻孔,让船只得以顺利通行。每当有船只通过桥洞时,船帆都会被收起,水手则用长竹竿,撑着桥墩,以确保船只能够安全通过。

桥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穿着青色简易布面甲的营兵在把总的带领下,忙碌地收取着过桥费。

每个人都需要缴纳五文钱,无论是行人还是车马,都一视同仁。这些营兵身穿无袖的布面甲,这是南方特有的简易甲胄,轻便而实用。他们的头顶用布巾包裹着,既防晒又防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