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一片触地既逝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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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飞 的女人二十47(第1页)

那天早晨醒来突然就听见了啾啾的小鸟的鸣叫,还以为楼上的人家喂了鸟,

过了几天才发现有那不对,我的窗台上时不时会鸟粪和一些小树枝麦草之类的东西,伸出头一看,结果让我不可思议有无法相信,事实却让人不由的不相信。

我看到麻雀爸爸妈妈飞进飞出的忙碌,我简直想不明白它们怎么就选择了空调这么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但听着它们一家快乐的叫声我有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的快乐便忘了它们的危险,直到有一天有一只小鸟飞下来用小嘴啄着我的窗棂空气里飘着夏天的味道时我才有想起它们的危险,不免为它们担心起来了。

恰在这时工地有开工了,准备开始打地桩,于是有的地方便被铺上了水泥,看着那些顷刻间就被吞没的生命我又一次感到了生命脆弱的一面,短暂的一生谁也不会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句号,就像那些草一样不论前面有没有路脆弱的生命只活在当下吧。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只是告诉我被死神囚禁的人生命是什么,人生是什么,当我看见那些没被清除干净就被水泥吞没了的残留的生命经过了短暂的喘息修正从没有水泥覆盖的地方又一次钻出来时,我无法不感叹那些脆弱的生命适者生存的顽强。

当楼上的人家发现空调启动不了因为要搬家而放弃修理使用时,我有无法不感叹那脆弱的生命随遇而安的快乐。

是的,每一个生命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处在了危险之中,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或是下一个时辰会遇到什么发生什么,天灾人祸是无法预知和阻挡的,人的一生有太多的诱惑和欲望,所以长长只盯着前方的欲望憧憬着美好的明天,受挫的时候也常常回想曾经有过的多彩的昨天,而恰恰忘了在好的昨天已成为历史,明天是不可预知的,人生最重要的一天不是昨天也不是明天而是今天。

那些草因为懂,所以它们比人明白珍惜生命;那些麻雀因为懂,所以它们比人活的快乐,不是吗?以我浅薄的认识我认为是的。

接下来的日子那些草因为无足轻重的不妨碍什么被忽视着在机车轰鸣的夹缝中顽强的生存中,那对麻雀也在机车的轰鸣声中空调的鸟巢里安然的生活着,一切似乎都相安无事的生活着,包括我。

开发商的搬迁经过努力有了进展家属楼上的人家有的开始搬走了,母亲的心情有受到了影响,整日烦躁的不行。

我家楼下的石大叔是个倔强老头死活不想搬,所以和开发商谈都不谈,母亲与石大妈很能说的来所以常常去他家坐坐,几个老太太打打麻将唠唠嗑,由于受石大叔的影响,几个老太太都不想搬,回到家和父亲说起,我们都认为只要条件合理就可以,母亲却坚持人家不搬咱也不搬,见说服不了母亲,父亲便不跟她争执,人家都搬的时候母亲自然就想通了。

2007年国庆节到来的时候,天一直在下雨气压很低母亲老感到胸闷的不行,一直在吸氧心绞痛还是不断的发作,国庆节刚一收假就住进了医院。

雨还是在没完没了的下着,下的人心情郁闷之极,我有些莫名的感伤,感伤中有充满了紧张,这种情绪搞的人有些坐卧不宁。

母亲的情况住院后还比较稳定让人揪着的心稍稍有点安慰,可就在第七天母亲的突然就发生了急剧性的改变,抢救无效就那么让人没有任何准备的走了,顷刻间悲伤笼罩了家里的每一个人与每一个空间,明知道人活着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死,生老病死是谁也逃不掉的,泪水却还是无法控制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我很清楚我们的泪水换不回母亲,对母亲对好的思念是记住她的好和善并去发扬。

在死神面前容不得我们说不,尽管我很想说不,可我知道那个‘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人的一生有时候想说‘不’真的很难。

记得那年我和母亲去秦皇岛练气功,利用中间休息的时间回了一趟老家,过了国庆节回来的时候就在秦皇岛的火车站遇到过一次不容说不的尴尬。

我和母亲下车的时候以是夜里十一点了,十一月的秦皇岛很冷,下车的人不多,由于我的缘故不一会空旷的站台就只剩下了我和母亲,母亲提着行李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摔跤,这时刚才接站的列车员结束了所有的工作往外走时看见了我们,便过来帮我们,他从母亲的手里接过行李,母亲扶着我,我们的速度才算快了点,接站的列车员提着行李在前面走看得出他已经走的很慢了,但还是走一会便要停下来等我们,他没有催过我们只是站在那耐心的等着,就这样我们还是用了近三十分钟才走到候车室。

借着候车室明亮的灯光我这才仔细打量这个热心帮助我们的人,那是一个有着一双明亮眼睛个子不高,廋廋的皮肤有些黑,却很精神的小伙子,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秦皇岛火车站的候车室不知为何竟然没有暖气很冷,风不断刮起挂在门上那厚厚的棉帘子,候车室里人不多显得冷冷清清的。

‘‘有人来接你们吗?’’小伙子环顾着清冷的候车大厅等我们站定后他问。

‘‘没有,离这最近的旅馆有多远?’’母亲说。

‘‘有七八百米吧,对她来说就有点远了。’’他面露难色的说。

我明白他的意思七八百米对别人来说只是几分钟的事,而对我来说真的是远了点,等我们走到了也许离天明也没几个小时,何况人家还有工作不可能请人家送我们。

‘‘算了不去了,就在候车室等一会,四五点可能就有出租车了。’’我急急的说。

‘‘那你行吗?’’母亲担心的问。

‘‘行,时间不长。’’我说。

‘‘要不你们到咨询室呆一会,那比大厅要暖和些。’’一直站在那的接站的小伙子突然说。

‘‘谢谢,,不麻烦了,我们去了会影响你们的工作的。’’我说。

‘‘不会的,夜里咨询室没有人值班。’’接站的小伙子解释说。

于是我和母亲跟着小伙子来到候车大厅顶头的咨询室门口,小伙子掏出钥匙打开门带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