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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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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第1页)

“是。”匡源有些无奈,也只好应下,小皇帝站了起来,“还有什么事儿?你们自己个商议办就好,”小皇帝这会子实在是没有心情和这些老头子闹什么,“不用都来问我。”

“是,”肃顺开口说话了,“别的事儿奴才们都能料理的妥当,不过眼下有件事儿要请皇上圣断,”肃顺看着小皇帝,小皇帝老老实实坐下,“你说。”

“就是有关这六宫的事儿,”肃顺慢悠悠开口,里间的一众嫔妃不由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这肃顺,杀千刀的,要说什么事儿?还和这六宫有关?

云嫔自从知道了皇太后薨逝的消息,就已经死心了,就凭自己在大行皇帝临终之前的那几句话,自己就没有什么好下场,特别是在肃顺这个睚眦必报的人掌管着内务府时候,自己不比得丽妃还有大格格可以依靠,自己这么一个不得宠的嫔妃,得了皇后的照拂才有今日,弟弟屡获军功,还娶了皇后的义妹,和大行皇帝成了连襟,这全是皇后的功劳,如今皇后薨逝,大概就是跪在前头的几个人下的毒手,自己最大的仰仗和依靠都没有,新帝对着自己不过是淡淡的,最粘的是贞贵妃,不是自己个,日后肃顺对着自己缺医少药的,想必皇帝也不会在乎,不过云嫔觉得自己就算是日后被清算,也是无怨无悔的,间接地来讲,自己也跟着皇后干了不少事儿,怕是肃顺早就全看在眼里了,自己死不足惜,可她依旧还记得从京城出来之前皇后的叮嘱,要照顾好嫔妃和大阿哥,里间的嫔妃们心乱如麻地准备听肃顺说些什么,想着会不会影响到自己个的事儿,云嫔却已经抛却了自身,连忙走到布帘后头,竖起耳朵仔细地听起来。

“六宫?”小皇帝有些困惑,“什么事儿?”

“皇上请节哀,大行皇帝、皇太后先后薨逝,地动山摇,皇上失孤,臣民不安,实乃动摇国本,”肃顺扯了一大堆,皇帝有些听不懂,也只能是嗯嗯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肃顺这才说出来了今个自己要说的最关键的事儿,“贞贵太妃久在宫闱,从潜邸开始就伺候着大行皇帝,是六宫之中资历最老的人,比皇太后还要得圣心,”六宫的嫔妃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贞贵太妃,又互相打量一眼,实在是不知道肃顺为什么要突然提起贞贵妃,丽妃只是念佛,“这肃顺该不会想着要削姐姐的俸禄吧?”

婉嫔连忙摇手,“姐姐别打岔,听着呢。”

肃顺是个大嗓门,说的话每个字每句话都清晰地传入里间。

“昔日孝全皇后薨逝,大行皇帝就养在康慈皇太后膝下多年,等到大行皇帝登极也给康慈皇太后尊奉为太后,”肃顺磕了个头,抬起头盯着小皇帝,“奴才等请皇上仿康慈皇太后之例,尊奉贞贵太妃为皇太后,照顾六宫,照拂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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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八仙过海(上)

荣禄呆在自己的书房里一动不动,一盏油灯如豆,把他的身影在白粉墙上拉出一个长长的孤单的凄凉形象,荣禄的手抚摸着一枚花朵样式的玉佩,手指头微微颤抖,眼角流出了一颗晶莹的泪水,那泪水慢慢滑落,流过嘴角,冰凉的温度才让荣禄惊觉,他狼狈不堪地用袖子拂去泪水,眼中满溢出来的泪却越发多了起来,仰起了头,却看到了墙角上的一副字画,荣禄不觉呆住,站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跑到那跟前,贪婪地打量着那幅画,那画上画着一片花雨,枝繁叶茂之下,有着一只憨态可掬的麋鹿,边上还有题诗一首,是唐人诗作,荣禄不觉念念出声。

“秋风里许杏花开,杏树傍边醉客来。共待夜深听一曲,醒人骑马断肠回。”

我宁愿你在高不可攀的地方上让我仰望,也不想这样永远见不到你的容颜!醒人骑马断肠回,呵呵,如今我真是断肠回了!

。。。

几个人大吃一惊,周、贾两位大学士连忙站了起来,甩袖子跪下,桂良先是一呆,随即大喜,“给皇太后娘娘请安!”这话说的是极为高亢,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诸位请起,”皇太后摆摆手,“本宫自然是无恙!只不过是下了决心,置之死地而后生,要和那些小人斗上一斗!”

“大家请坐下,”皇太后摆摆手,坐到了恭亲王原来坐的椅子上, ;“今个乃是私下议事,并不是君臣奏对,无需距离,” ;大家依次坐下,原本懒洋洋的两位大学士来了精神,一个劲地盯着神采奕奕的皇太后不放,完全不顾礼法,朱学勤咳嗽一声。率先开口,“恕微臣多嘴,皇后娘娘的意思?还请明示!”

“肃顺以下犯上,派人行刺本宫。德不配位,顾命大臣自然不能留下来了,”杏贞决然开口,“日后朝政之事,本宫已经和六爷商议妥当,都托付给六爷,”杏贞看着周、贾、桂良三个大学士,“还有几位阁老,这必然是极为妥当的了!”

恭亲王忧形于色地说:“大行皇帝尸骨未寒,深宫已不安如此。两公国家柱石,不知何以感在天之灵?”

贾桢和周祖培只皱着眉,口中“嗯,嗯”地表示领会,却不说话。

于是恭王只好指名征询了。贾桢曾为恭王启蒙。当过上书房的总师傅,所以恭王对他特别尊敬,凑过身子去,亲热地叫一声:“师傅,明日奏对,你老预备如何献议?”

贾桢抬头看着周祖培答道:“这要先请教芝翁前辈的意思了。”

周祖培的科名比贾桢早了几年,入阁却晚了几年。所以拱着手连连谦辞:“不敢,不敢!自然是唯筠翁马首是瞻。”

“要说马首,”贾桢看着桂良说,“在这里。燕公是首辅,请先说了主张,我们好追随。”

入阁以桂良最早。贾桢用明朝的典故,尊称他为首辅,桂良也是连称“不敢”,然后苦笑着说:“二公不必再闹这些虚文吧!老实说一句,那日只有二公的话。一言九鼎,可定大局。应该取一个什么方针,请快指教吧!”

“是!”周祖培比较心直口快,但有话不便先说,催着贾桢开口:“荡翁,当仁不让!我们就商量着先定出个方针来,进一步好想办法。”

贾桢想了一会,才慢条斯理地说了句:“自然以安静为主。”贾桢侧着身子对着皇太后请示道,“不知太后可有什么交代?”

“总不外乎在军机上有一番进退。”

“是,那当然是题中应有之意。”贾桢又问,“可还有别的意思?”

皇太后悠然说道:“还有垂帘之议,可否亦待诸位国之肱骨公决。”

“臣以为,这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