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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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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第2页)

女孩点点头,笑着跑开玩耍。

他不会说,他怎么会说,她曾经问他:当那些发生,你怎么还能跟我说你是爱我的。

他真的不再说了,都不说了,只有这一支玫瑰能给她。

许久前,她让他给自己画一幅画,他的自画像,可他画的却是她,意大利那个晚上,他守着她,给她画了画……

她跪在场会角落,隐忍哭泣,无声无息。

那夜,他开着银白色的跑车停驻在她的新房门口,他不知道喧闹的引擎声有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他只是想在淋一场雨,想着那个晚上,她在那座房子,也等了自己一个晚上,淋了一场雨。

等那扇窗灯光隐约熄灭,他胸口蓦然抽疼,紧得像一个缺口再也填不满,只能任那块最脆弱的肉喊着疼剧烈紧缩。

那一夜,还是下雨了,黑云压抑,树叶飘零,雨滴硕大,清清冷冷的渗进他的衣襟,胸口,凉得比以往更冷。

恍恍惚惚,他眯着浅淡俊朗的眼,响起她轻声问他:“尉至,你知道那个晚上,下雨了吗?你不知道,你一定不知道。”

今夜,没有人会再给他送伞,也没有人再来问他这个问题。

他只是仰着头,感觉到眼泪回流,冰凉刺骨,分不清眼泪和雨水。

他忍着闷疼,很想问:“叶菲瑶,你知道今晚下雨了吗?”

你不知道,一定不知道。

可从今天起,我明白,以后的雨注定只有我一个人受着。

悲伤逆流成河(苏子父母)

父亲常对冉晟睿说:“儿子,女人可以有很多,最爱只会有一个。”

冉晟睿的人生是一场单薄的故事,负了一个深爱的女人,然后,废了余下的

半生。

人的一生总会有几个场景忘不了,他想,是真的,直到死的那天,那些绚丽

叉悲;京的画面还是让他哀恸断了最后一口气。

冉苏:“自我长大有意识起,每次,我只看到了她的眼泪,笑容从来是那么

的勉强,我有时想,这样的笑容曾经会不会也灿烂过,只是后来遗失在了那个男人

风流的世界里。”

冉晟睿的父亲当年是蒋介石手下的部将,共军和国军对战之时,被共军俘

虏,改投共军,在共军奋斗多年,戎马一生。

冉父之前长期生活于上海的十里洋场习染既久,难免沾上奢侈、挥霍无度,奢

侈荣华,平日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有时男女欢场也平常不过,有些陋习也不知

不觉遗留给了自己儿子。

父亲常对冉晟眷说:“儿子,女人可以有很多,最爱只会有一个。”

他懵懵懂懂,那些成长的日子,他颔首,对父亲的话毫不怀疑。

冉晟睿母亲死得早,他是家里唯一的孩子,父亲之前几房姨太太对他呵护备

至,小心翼翼,他小时候有意识以来不曾有机会看见过自己母亲以泪度日的样子,

只看见那一房房的姨太太对他恭恭敬敬,甚如亲母,至于亲母待他如何,他年岁小

还真不记得,所以也便没有比较。

于是,不曾看见自己母亲是否流泪度日,表伤忍痛,也不曾有过对多情的父亲

怨怼的心理,自然就无从知晓,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最爱,还有唯一。

他不知,他只知,男人心里可以有最爱,唯一他没见过,也不曾想过。

之后父亲改投共军,生活上开销减了,专心忙军务,也就不常与他说这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