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跟病娇太监比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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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1页)

&esp;&esp;自己方才……

&esp;&esp;“大人!大人!”

&esp;&esp;咸福过来珍锦园,略一观察便瞧见自家大人留下的记号。

&esp;&esp;好在尚未到雨季,池水不深,偶有白石边壁和浅滩露在外面。

&esp;&esp;咸福叫珍锦园的人搬了□□过来,管事太监一见咸福公公亲自来接人,再见魏澜这难缠的不知怎的竟也在下头,瞬间冷汗就下来了。

&esp;&esp;见宁晚心和魏澜一前一后爬上来,本来打算在珍锦园养老,身宽体盘的管事太监擦着头上的汗,忙不迭的道歉,“魏大人,这这这……您想过来说一声就得了,小的是真不知您在底下……”

&esp;&esp;魏澜没理,只皱着眉,盯着宁晚心的裙摆,不知在想什么。

&esp;&esp;咸福看看一脸菜色的管事太监,再偏头瞧瞧尚未见过面的这位尤其狼狈的师娘,浑身上下没一处干爽地方,他觉得实在不像样子,“大人自己没提防跌下去的,怪不了谁。今儿个劳烦公公您,回去换身衣裳。咱们这也回了。”

&esp;&esp;太监如蒙大赦,连声应着去了,诧异此间蹊跷,却半句也不敢多问。

&esp;&esp;他在宫里年头足够久,明白其间的道道。在这宫里,得罪了魏澜,比得罪主子更可怕。

&esp;&esp;主子惩罚人,最重也不过是死。

&esp;&esp;魏澜不一样,他是从最阴冷的地方长出来的暗刃,阴损才搓磨人啊。

&esp;&esp;主管人长得宽,溜的倒快。

&esp;&esp;咸福瞧着他尽显富态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轻哼一声,旋身想跟师父说话。

&esp;&esp;就见魏澜特别嫌弃地把遮雨的伞往师娘手里一塞。

&esp;&esp;“使唤杂家不够吗?你给杂家撑着伞。”

&esp;&esp;“……”咸福连忙过去,“师父……”我来撑吧。

&esp;&esp;不等他接伞,魏澜背对着人撩起袍摆单膝撑地,反身拉一把宁晚心的手臂,稳稳地背着人站了起来。

&esp;&esp;咸福一怔的时候,魏澜已经背着人走开了。

&esp;&esp;他落后两步,正好看见,宁晚心被魏澜背在背上,裙摆上移两寸,露出她不知何时脱落了鞋子,只套着锦袜的一截脚掌。

&esp;&esp;少女乖乖俯在人背上,小心地握着伞柄,氛围融融,远远看去美得像幅画。

&esp;&esp;……

&esp;&esp;魏澜背着人回到偏院,咸庆早等在院门口。

&esp;&esp;见他神色有异,魏澜道:“何事?”

&esp;&esp;“魏大人,”元吉笑着走过来,“陛下传您过去。”

&esp;&esp;魏澜在金碧长阶下方跪了,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分毫,俯身叩首。

&esp;&esp;“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esp;&esp;“阿澜平身,上来替朕整理奏章。”

&esp;&esp;魏澜再次叩首,方才按照皇帝所言,躬身从侧阶走到御案边,分门别类,从善如流地整理杂乱堆放的奏折。

&esp;&esp;皇帝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长叹一声。

&esp;&esp;“果然只有你得力,旁的人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

&esp;&esp;“陛下言重。”魏澜按照皇帝看折子的习惯规整好书案,绕到龙椅后头,替皇帝按揉头上的穴位,淡淡道:“陛下若觉得这批侍从不好用,就撤了吧,臣换一批新的给您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