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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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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第2页)

这话让锦言更郁闷啦,气鼓鼓回了屋子,把斗篷撂在一边,自己跟自己生起气来。

可过了三天,锦言就一点也不气了,因为向来活蹦乱跳的小鲤鱼,惹上了风寒,病下了。

已是春末夏初的天气,承煜捂得严严实实的,病恹恹的提不起精神,随行没有大夫,只能吃些成药,病就好得更慢了。锦言来看过他几次,奈何身边有人,也只能在远处望一望,承煜就更没精神了,在舱房睡了一天,睁开眼已快黄昏,浑身疲乏懒怠,于是披衣出了船舱,在甲板上吹了一会儿江风。等夕阳下去,夜色吞没长江的时候,承煜耐不住寒,又打了两个喷嚏,没办法,只好回舱房去。

慢悠悠走在船舱的过道,承煜的耳朵忽然一动,感觉是有人提起他的名字。

侧耳细听,原是明甫房里传出了喁喁的说话声。

“承煜那孩子,我觉得挺好。言儿上回被掳走的时候,他是第一个想办法救的,这回徐姨娘的事儿,也亏了他,才没闹出什么状况来。”这是虞氏的声音。

明甫也赞同:“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当做家里人对待了,可……”为难了一会儿,声音放低了些:“终究是个私生子,身份上,委屈了言儿。”

“身份地位也不是最主要的,主要还是看人,承煜人品不错,长相又英武。”

“若是李家只有他一个也就罢了,还有承烨和承焕呢,尤其是承焕,跟言儿又熟,性子脾气也是很好的。”

“侯爷虽然想要言儿这个儿媳妇,到底怎样,你私底下,也问问言儿的意思。”

听到这儿,承煜垂下眼,不再听下去,转身走了。

夜深,承煜躺在床板上,手搁在额上,滚烫。

江风侵入,寒意彻骨。

忽然间,窗户那传来弱弱的三下敲击。

承煜眼睛微微张开,挣扎着下床,迫不及待地打开窗户。

锦言抱着皮裘,有些艰难地翻过窗户,嘟起嘴来,不情不愿地说:“喏,还给你,有一处开线了,是吴姐姐亲手给缝好的,针脚又匀又密,我就没那个手艺了。”

承煜没有说话,眼睛因发烧而醺红。

锦言却没注意到,自顾自地说:“还有啊,吴姐姐让我问你,她做的茶点好不好吃,若是好吃,她再做给你吃。哎,相来美人儿做的东西,哪有不好吃的道理。”

承煜的眼神渐渐地烧了起来,头疼得要听不见锦言的话了。

锦言依旧絮絮叨叨,承煜终于耐不住,扣住锦言的肩膀,把她按在窗边,灼热的吻便狠狠地压上她的唇瓣,烧起来的手心在她腰背上游移,吓得锦言紧紧地贴在墙壁上,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臂把他支开。承煜皱了下眉,拉过她的腕子扣在墙上,唇齿仍然霸道地在锦言的贝齿之内“攻城掠地”。

锦言发觉到今日承煜的情绪不对,错乱的呼吸间,他的“侵略”有些急切有些暴躁有些不耐烦,恨不得把她吃了似的。而且病得这样重了,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病气的炽灼和燥热,锦言就有些心软了,不再把他往外推,而是轻轻地踮起脚尖,把腕子从承煜的钳制下轻轻地拧出来,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滚烫的唇瓣也动了动,生涩地压住承煜的上唇。

承煜忽然就滞住了,等着锦言主动似的,锦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托着小鲤鱼的下巴,豁出去似的,又带着点怯,把唇舌挑进承煜的齿内缠绵了短暂的一会儿。

承煜情不自胜地将锦言揉进怀里,声音因病黯哑且焦灼:“嫁给我,听见没?”

“嗯?”锦言又要被闷得透不过来气了。

承煜加重了语气,滚烫的呼吸几乎贴着锦言的耳垂:“我说,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名副其实、正儿八经的“船戏”!

70、【晋江独发】美女上门

锦言的个子真不算矮,在女孩儿里面;也算得高挑了;尤其是这一两年,越发显得玉立亭亭。可这会儿被承煜摁在怀里;只觉得他像墙一样把她堵得严严实实的。承煜的气息贴着她的耳垂说话的时候;她就能感到他麻麻痒痒的话语顺着耳根子一直软进心坎里头,脑子里面一下子就嗡然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抱过没有亲过;只是这一回,锦言也能感受出不一样来。以前就算是亲吻;也都只是浅尝辄止的一记;两个人都带着些柔情蜜意带着些试探性的;然后自然而然地亲近。可这一次;承煜就像个红了眼的兽;那霸道劲儿是非得要锦言顺从和低服一样,跟解恨似的,放在她腰际的手都弄得她有点疼了。按理说吧,以前那种温柔的亲密,才算是疼惜她呢,但就锦言自己现在的感觉,今天这样,反而让她更想抱紧他。

承煜能感受到环在自己腰际的胳膊慢慢地收紧,心里那团火就烧得越来越旺,压在锦言耳垂的嘴唇迫不及待地往下游移,紧紧贴住锦言凉腻的皮肤,闻见她肌理里散发出的浴后的清香,贴着她后腰的手劲儿就更大了。锦言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迷乱,脑子就有点晕乎乎了,那滚烫的气息一直往她脖子里钻,领口有个铜扣子本就有些松,此时经不住承煜的扯咬,“叮”一声掉在地板上。

这声响儿倒把情动中的承煜从迷乱里拽回来了,此时动作都停住,他在锦言的颈边喘着大气,被烧糊涂的脑子总算有些清醒过来,片刻的滞顿之后,承煜又将锦言重新拥紧在怀里,因病沙哑的声音有些歉疚地喃喃:“等我娶你,连锦言,等我娶你……”

锦言总算能从承煜的怀里探出脑袋来,看他病得颓然的模样,心里真是疼死了,拉着他的手,把他的手心贴在自己的脸上。锦言本觉得自己的脸蛋已经隐隐发烫了,可贴上承煜的手,才知道什么是滚烫。本想说几句动情的话,此刻也都化为关切了:“怎么就烧成这样了,是不是没有好好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