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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和权能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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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第1页)

过了一会,从秦雷进去地房间里出来一个虬髯汉子,朝石敢一摆头,沉声道:“走吧!”却是秦雷的声音。

石敢看着形象气质大变的王爷,刚想找点词赞美一番,但秦雷今天明显不想说话,闷头走到了画舫的侧舷,踩着颤巍巍的木板往下走。石敢只好停下构思,大步跟上去……

画舫停靠在小清河的一处堤岸,岸边地柳树下,已经停着七八辆没有任何标记的豪华马车,百十个黑衣卫外罩便装,警惕地望着越走越近的大胡子,若不是他们队长就跟在后面,他们早上去驱逐了。

石敢见属下紧张的样子,低声喝骂道:“都瞎眼了?这是王爷!”黑衣卫这才不好意思的要朝秦雷施礼,却被秦雷做个手势阻止。带黑衣卫起身,秦雷回头朝石敢吹胡子瞪眼道:“知道什么叫保密不?不要一天到晚都想着什么锦纹、秀芹的,想点正事吧!”说完气哄哄的钻上当间一辆马车。

石敢使劲挠挠头,小声嘀咕道:“怎么又是我啊?”见边上几个黑衣卫在偷笑,石敢瞪眼道:“再笑刷甲板去!”把几个家伙唬的立刻噤声,规规矩矩地站在那。

硬着头皮上了马车,石敢却发现那个虬髯汉子不见了,取而代之地是一个三缕长须地白面文士,这次学乖了,试探着问道:“王爷?”白面文士摇头笑道:“石大人说笑了,在下孙常海,隆郡王殿下在您背后呢。”

石敢大张着嘴巴,傻乎乎的回头,只见背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看到。耳中却传来一阵压抑不住地怪笑,石敢怎么会听不出秦雷的声音。转回头去,只见那白面文士的胡子都笑掉了。

石敢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两个大,沮丧道:“不待这样玩人的。”

“让王爷快速恢复愉快心情也是侍卫长的工作之一。”秦雷坐起来正色道,说完又靠在车厢壁上捧腹笑起来。

第五卷帝王将相第二二二章从屈臂悬垂到上吊自杀

马车顺着玄武大街右拐,进了绿树掩映下的宗正街。顾名思义,这是大秦朝的宗正府坐落的地方,这条街道也很宽敞,比大将军街窄不了多少,但黄土路面,且坑坑洼洼,与太尉府前的气派大道寒碜了何止一点半点。

马车从宗正府前门行过,却没有停,而是又绕了半圈,在府院后们停下了。一个黑衣卫军官跳下马车,走到守门的老军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温声道:“这位老哥,麻烦通禀一声,就说右宗人隆郡王府上来人。”

老军一见他们来势汹汹,本来就胆怯,再加上人家说话也客气,忙不迭的接过令牌,恭恭敬敬道:“这位大官人稍后,小老儿这就去通禀。”说着吩咐身边的伴当好生招呼,自己转身跑了进去。

不一会,院子里一阵喧哗,十几个穿着紫色官服的官员呼呼啦啦从前院跑了过来,到了门口才慢下来,按官阶两侧列队,齐声恭敬道:“恭迎上差。”宗正府当差的这些皇亲们,虽然只有屁大点的实权,但最是耳聪目明,消息灵通,岂能不知右宗人隆郡王殿下,过不几天就要入主宗正府了。

退一万步说,作为大秦皇室最杰出的年轻子弟,一手掌握南方、一手还会操控宗族武装,即使不是那劳什子大宗正,也不妨碍这些人迎接隆郡王殿下代表的殷勤热情。

一个三缕长须地白面文士从正中一辆马车上下来,在黑衣卫的簇拥下迈步进了宗正府的后门。望着两边一水的紫色官袍。白面文士微笑道:“各位随我进屋去吧!”

文士其实很想笑,他是上过朝的,清晰记得满朝穿紫色服饰的加起来,似乎与眼前的人数也难分轩轾。不过大家地含金量可就差远了,人家是宰相尚书寺卿,最差也是个侍郎,而这些仁兄。充其量是些主事员外郎罢了。

两边官员虽然都穿着三品以上高官服色,却也都知道自己这些大秦最不值钱的大官。到底吃几碗干饭。跟一般小官小民抖抖威风可以,但对隆郡王那样地大人物,是不敢有半点不敬的,即使是他府上的清客。

老老实实跟着文士进了院子,几个主事的陪着文士进屋,其余的便各自散去,据说是‘有公务在身’。进了屋来。也不推让,文士大咧咧坐在主位上,几个主事的敬佩末座。

几人寒暄几句,果然几个宗正亲王都不在,只有这些主事看家。文士没有兴趣理会宗正府的出勤率,对其中一个爵位最高地吩咐道:“麻烦这位国公带我去见一下四爷,我家王爷有话要问他。”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淡定、不怒自威的气质,让几个皇室宗亲感觉他就该用命令的口吻说话。仿佛听从他的命令乃是天经地义一般。

那位国公二话不说,起身延请道:“请张先生随下官来。”他不用爵位,而用官职自称,让文士微微颔首。

跟着那位国公进了一个似曾相识的院子,踩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走了一段,文士才恍然心道:原来这是老子当初蹲班房的地方。

故地重游。物是人非,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用一种缅怀逝去青春地心情游览了昔日的牢房,许久才走到了座落在西北角的一个青瓦飞檐的大院门前。带路的国公看了看自从进来后便有些走神的王府来人,轻声道:“四爷就在里面。”说着有些吞吐道:“这位先生既然是王爷地近人,那也算咱们皇族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