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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慕尼黑惨案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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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第1页)

照片中的三个女人都大致符合他给路易斯的描述。照片是黑白的没有关系,因为对许多人来说,头发的颜色,甚至因为隐形眼镜的使用,眼睛的颜色是最容易改变的。阿弗纳希望能闻到照片上的味道:他知道他可以闻出那种香水的味道。事实上,他只花了几分钟就挑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女人从巴黎的一家药店走出来。

“这张,”他对路易斯说。“这个女孩是谁?”

“你把她挑出来了,我感到很高兴。”这个法国人没有直接回答阿弗纳的问题。

“为什么?”

“其中一个人过去六个月来一直在瑞士监狱里。”路易斯说。“第三张中的那个人死了。药店里的这个人叫珍妮特,荷兰人。”

“她是谁?干什么的?”

“如果你给她的钱够多的话,”路易斯回答道。“她替你杀人。”

他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吃惊。虽然在国际恐怖活动中用枪来杀人的是男性,但其中也有几十个女性。而且,很多参与恐怖活动——或者一般暴力犯罪——的女性都只起一个辅助作用。有些女性恐怖分子臭名昭著,像雷拉·科哈尔德、瑞玛·埃萨·塔鲁斯、特瑞斯·哈尔希、德国的乌尔里克·迈因霍夫和葛布雷尔·克罗舍·提德蔓,或者美国的伯拉丁·多恩和凯瑟·布鼎。她们不仅仅负责管理安全屋,做监视员,或者开车把一个人从一个地方送到另一个地方。有几个女人还装炸弹,持枪械,劫持飞机,或者在国际恐怖活动中担任指挥者。有些人顺其自然地走上了这条道路,而有些人企图证明女人跟男人一样“棒”——恰恰就忘了她们的行为只能证明她们的行为跟男人一样轻率和残酷。

当然,阿弗纳在接受训练时就知道,不能低估女性恐怖分子,并不是因为这样的事发生在卡尔身上了。“穆萨德”一直认为,女人在组织能力、设置圈套和对事业的投入方面不仅跟男人一样强,而且比男人更强。她们比男人稍微逊色的地方,也许就是在使用机械的效率和受到攻击时的预见性方面更容易出错,用自己的手榴弹把自己炸死,或者陷入绝境时投降——不过,最后这点表明,跟男人比起来,女人的自我保护意识更强。在某些情况下,女人的这个特点只能使她们更加危险。

“谁雇的她?”阿弗纳问道。

路易斯耸耸肩。

“我想只要谁能满足她的要价,”他说。“我知道南美有很多人雇她。”

“她现在在哪里?你能找到她吗?”

“失业了,还没有新工作。她住在荷兰的一个海滨小镇上。”路易斯说。“这个地方叫胡恩,离阿姆斯特丹大约三十公里。”

阿弗纳点点头。他知道胡恩在哪。“她是住在一座房子里,还是住在一套公寓里?”他问道。

“信不信由你,她住在游艇上,”路易斯大笑起来。“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同性恋,还是既是异性恋也是同性恋。她跟一个女孩住在那里。至少,在那里的时候是这样。但现在不在那里。”

“你能搞清楚她什么时候在那里吗?”阿弗纳说。“当然,这是一笔交易。”

“我试一试吧。”路易斯回答道。“如果我搞清楚了,我就告诉你。除了业务费用之外,其他免费。”

“非常感谢。”阿弗纳说。“你听到什么就跟我联系。”

随后,他飞到了法兰克福,其他人已经到那里了。把卡尔的消息告诉他的遗孀对汉斯和斯蒂夫两个人来说,都是一次让人受伤的经历。阿弗纳问他们的时候,他们只是耸耸肩。“她怎么说?”汉斯重复了一遍阿弗纳的问题。“她是不是难以接受?你希望她怎么接受?”

“更重要的是,”斯蒂夫说。“我们还要多久才能找到那个杀死他的王八蛋?”

“很容易,”阿弗纳说。“我们刚才还在谈这件事,别着急。”

他把路易斯告诉他的情况重复了一遍,说:“让我们首先假定我没有认错照片上的那个人……”

“你认错了吗?”汉斯打断他的话。

“没有,我没有认错。”阿弗纳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但你们谁都无法肯定这一点。好了,让我们假定她就是进入卡尔房间的那个人,路易斯的情报是准确的,她是契约杀手,我们在伦敦格罗夫纳酒店闲逛的时候他们就盯上我们了,然后派她来干掉我们当中的一个。她做到了。好了,我们发现她在胡恩。我们怎么办?”

“杀了她。”斯蒂夫迅速地说。“还怀疑什么?”

“我明白阿弗纳的意思,”罗伯特说。“我们有两件无法预测的事情。第一,如果阿弗纳错了怎么办?第二,如果路易斯错了怎么办?她跟恐怖组织头子不一样。关于她,我们没有别的资料来核实。如果……哦,我不知道,如果她是个妓女,卡尔不愿意给她钱才杀死他怎么办?”

“胡说,”斯蒂夫说。“你说的是卡尔吗?你以为他会跟一个妓女吵架而让这次任务面临危险?为了赶走她,他愿意付三倍的钱,甚至不惜一切。你的话站不住脚。”

在这点上,斯蒂夫非常正确。但是,“没有吵架怎么办?”汉斯问道。“她是个妓女,仅仅为了把他的钱包搞到手,开枪把他杀了。”

“对,但是什么都没有丢失,”阿弗纳说。“他的钱包恰恰还在他的夹克口袋里。钱包里有一百多镑现金。”

“你明白吗?”斯蒂夫说。“到底有什么区别呢?如果她是因为要搞到他的钱包才杀的他,我们就把她放掉吗?”

“有区别,”罗伯特说。“我们在执行任务。我们不要去追像‘开膛手杰克’那样的妓女而停止手头的工作。关键是,她不是妓女。如果她杀卡尔是因为钱,那么阿弗纳说得对,她应该抢才对。”

“但如果她是个设陷阱的女人怎么办?她设下陷阱之后就走了,另外一个人来把卡尔打死了。如果是这样怎么办?”

“卡尔是被另外一个人杀死的?”阿弗纳问道。“当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的时候?卡尔睡觉时从来不裸体。我跟他在一起住过。我知道。

而且,难道不是太巧合了吗?卡尔把一个路易斯认为是雇来的枪手干了之后被另外一个人杀了?那个首先盯上我的枪手?当我在伦敦的大街上被跟踪之后?对不起,我不敢苟同。

“如果不是她杀的,也至少是她设好陷阱让别人来杀的。”

“对,”罗伯特说,“我们又回到了起点上。如果路易斯是对的,我认为就没有多少怀疑了。是她杀了卡尔——是一个人,还是跟其他人一起,关系不大,如果他是对的话。当然,如果阿弗纳也是对的话,即照片上的那个女人跟那个女孩是同一个人。”